“法克大人,她...”
完全不同的表现,完全不同的变化,就像是那被无光壶地的物质所融入的斯卡文鼠人,在感受到了尤歌的离去,在感受到了对方的隔阂之后,没有那犹如寄托一般的转移,全然在哭泣和恐惧之中,最后完全的成就了新的自我。
人类的喜好只是映射了他的存在。
米勒的身边是另一位智慧完整的污染者,也是那位追寻着灰王踪迹一路跟随到疫山城的那个异类·蚀石。
“我现在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商人罢了,或许也不会如同想的那般,但他们绝对不好过!”,缓缓带起兜帽,阿克曼继续说道:“我会替你们报复疫山城,而这里只需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无光壶地已经将我们确定为这次恒定者,否则刚才那廷达罗斯猎犬的时间抹除,我们也不会如此轻松,都好好准备一下,马上我们就要全力进击那方世界了!”
若真的是这样的,尤歌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不错的城市,不错的未来,有趣的艺术。”
但是在一些问题上,也出现了分歧,这无数的艺术家们,还是有追求的,总不能一板一眼的雕刻着重复的画作,反反复复的就算是艺术了。
她,另一位被波及的王者·衔尾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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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真的成就一番神之伟大?
触及到物质最初层的控制,尤歌的改变也自然也能够开始更加深刻的开始引动起其他物质存在的变化,
“还有大角鼠...算了,他的喜好也不会发生变化,化身都独立了,他独立了也无所谓了。”
而他,那就彻底晚了。
残破之兽,舔舐伤口的兽性存在,狂野的瞳仁凝视着敌人,在尤歌的逼迫下第一个爆发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