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笑了笑：“聪明。”
“……”
也就是说，他推测出来的许佑宁的位置，没有错。
否则，“死亡”这种意外随时有可能砸在她身上……
康瑞城的眉头皱得深了点：“有什么异常吗？”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替许佑宁感到庆幸，还是要感到悲哀。
她的病情不比越川乐观，可是她没有二十年的时间给亨利研究病情了。她目前这种情况，哪怕是再活两年，都是一种极大的奢望。
沈越川越想越觉得有趣，碰了碰陆薄言，问道：“这算真爱吗？”
她的病情已经恶化得更加严重，生命的时限也越来越短。她照顾或者不照顾自己，结局或许都一样。
“法律意义上，许奶奶属于意外身亡这就是康瑞城的聪明之处。”穆司爵安抚性地看了许佑宁一眼，用目光示意她冷静，“康瑞城身上的罪名不少，就算不能证实他蓄意谋杀，但是洗钱的罪名，他一定逃不掉。”
“……哦。”白唐悻悻的闭嘴了。
东子忙忙把这个小夕告诉康瑞城。
他害怕康瑞城伤害许佑宁。
穆司爵蹙了蹙眉：“你今天哪来这么多话？”他捂住许佑宁的眼睛，一边哄着她，一边剥除她身上所有的障碍。
陆薄言缓缓低下头，温热的气息熨帖在苏简安的锁骨上：“现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