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了一眼，程奕鸣已往右边走去了。

人影稍顿片刻，摘下了口罩。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严妍回答。

“于思睿，你……”程臻蕊只剩下无力的辩解。

那可能是于思睿年少时的一句玩笑。

她和程子同出去必须经过包厢，所以于思睿也知道了这件事，跟着他们一起到了医院。

“今天夜里在我房间门外装神弄鬼的，是你吧。”

严妍半晌没回过神来，傅云的话字字句句打在她心上，如同狂风肆掠过境，仿佛什么也没留下，但似乎又留下了许多……

这时，一辆眼熟的车徐徐开到她面前，打开车窗，露出白雨的脸。

程奕鸣绝不会想到，严妍在酒店经理的办公室完成了化妆，并拖延时间一直到聚会开始。

严妍的面前，正放着那杯有“料”的酒。

她根本无心看书，进来只是因为这个房间有落地窗，可以坐在地板上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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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风很大，我们去教室里说，好吗？”老师问。

瞧见她，严妍并不意外。

忽然，汽车发动机的声音划破安静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