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眼眶湿润,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他。 又过了一天。
“司总。”路医生从生产线上下来,将他请进了办公室。 这样,他才得以到了总裁室外。
“不能再多点?”一时间他没法从眷恋中抽身。 “我知道她做的事很过分,但是,我想说的是她现在那个状态……让人看着真挺不是滋味。”
祁雪纯想起司妈送她手镯时的情真意切,再想想现在,心头有些唏嘘。 “雪纯……”他想说明原委,但这个房间有摄像头。
** 她对男女关系的认识,实在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