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感觉到，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脆弱。

祁雪纯进一步逼近他：“莫子楠，现在是两个女生的安危，你还要隐瞒吗！”

两人在一个办公室，程申儿对司俊风的心思，她都知道。

“祁警官有什么发现？”程申儿问。

八点十分，送牛奶的员工提着保鲜箱走出波点家，骑上电动车离去。

“你教我做人吗？”程申儿凄然一笑，“我会变成这样，是谁造成的？”

她扬手要推开他，却被抓住了手腕，一个用力，她便跌入他怀中，“说起来我们还没正式约会过，第一次约会在游艇上也不错。”

欧飞一愣：“我……”

“我……我不知道……”杨婶面如土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祁雪纯不再说话，转身走出去了。

“我没事。”司俊风说着，目光朝这边看来。

“刚才我有个重要发现，”社友在电话里说，“尤娜和你的位置很接近。”

“好，大家都好，”三姨手中端着一模一样的一杯酒，自己先喝了一口，“这是家里自酿的，你也尝尝。”

“你不信我知道？”祁雪纯不以为然，“实话告诉你吧，对你来说，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你……？”司爷爷一愣。

严妍吐了一口气，“木樱，还是你聪明，刚才那一句提醒算是切中她的要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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