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唐没得反驳，警务人员对工作的态度，服从就可以。 “忽然肚子有点疼。”严妍说道。
程申儿深吸一口气，询问是躲不过的了，“因为……他没伤害我，还让我回家。” 程申儿微愣，继而笑道：“没有啊，我天天忙着准备留学，哪有时间谈恋爱。”
“说吧。”程奕鸣站住脚步。 “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程老语调严肃。
严妍拿出手机里记录的地址，对照左右看了一圈，确定就是这里没错。 “我现在不跟你谈结果，只给你讲法律！”白唐冷脸看着她：“你知道身为警务人员，报假警有什么后果？”
程申儿一愣：“双胞胎？” 白雨是在责备她吗？
前来认领死者的家属，和死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然而进来后没多久，她就不见了，而他老婆随后也赶到，他也没敢找寻她。
“不会有什么结果，”严妍笃定的摇头，“司机只是被人收买。” “白雨婶，表嫂，这位是？”程申儿不认识程老。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严妍俏脸涨红，怪不好意思的。 “办不到。”程皓玟利落干脆的回答。
“就是……不想去。”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躲避，转而问道：“晚上想吃什么？” “我的一切想法都是建立在证据上，”白唐回答，“现在什么证据都还没有，我没有任何想法。”
“可我想拿第一名！”程申儿信心满满，“我的履历上多了这一笔，更有把握考上那所艺术学校了！” 祁雪纯接着说：“曾经当过雇佣兵，这次是被三表姨找来帮忙的。他和嫌疑人是第一次合作，被管家安排躲在房间里，本来打算找机会对严妍下手，没想到事情败露。”
电梯门开，他立即瞧见家门旁的窗户前，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祁雪纯好笑，她爸开公司的经常叫人加班，员工的私人时间和工作时间，他半辈子都没搞明白。
“我没事。”严妍摇头，迎上申儿妈，“申儿怎么回事？” 对方就像耳朵里塞棉花似的，对她说的话无动于衷。
程皓玟啧啧出声，不掩讥嘲，“俊来哥生出一个心善的姑娘。” 好久没见着他了！
左边那扇门上的锁孔锃亮光滑，显然常有人进出。 她想想这话也有道理，便又开心起来，“下一步我想密切跟踪朱女士。”
“你为什么去找她？”严妍问。 程皓玟挑眉：“表嫂还有什么吩咐？”
“在C市，谈合同。” 这句话也是说给祁雪纯听的。
下午本应该是队里的例会，重点是梳理一些沉积的疑难杂案，还有对片区内的治安情况做一个宏观把控。 下次祁雪纯说她学过工业化学，白唐都不会惊讶了。
车子缓缓开动。 “为什么？”
严妈跟正常人已经没什么两样了。 他和程奕鸣能拿出来的钱都不多，想着以小博大，就会有其他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