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她曾经消失过的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陆薄言带头在她们不注意时坐在了较远那一边的沙发上,包厢里只开着烘托气氛的灯,并不十分明亮,以至于几个女人谁也没瞧见他们进来。
“是吗?”
顾衫换上鞋拎着行李箱,“我要搬走,从今天开始我不要姓顾了。”
威尔斯眼底闪过些许深邃,她好像总是能这么轻易地,一下就击中他的软肋。
唐甜甜脸颊微红,她看向陆薄言,陆薄言点头表示可以走了。
唐甜甜这一天过得惊心动魄的,就跟拍大片儿似的,疼也感觉不到了,更没注意到手上有伤。
“需要吃药吗?”许佑宁开口问。
她孤立无援,身边没有别人,这一刻她想到的只有威尔斯。
唐甜甜的手指被包带狠狠勒了一下,威尔斯握住了她的手。
“我是不是把你关的太久了?”威尔斯走来时,嗓音低沉。
陆薄言的眼神渐趋冰冷,“说!让你下药的是谁。”
艾米莉脸色变了变,故意问道,“你认不认识这上面的女人?”
人往后退,想要看清对方,可是男子将自己包裹得只露出了一双阴沉的眼睛。
保安摇了摇头,“刚才抓到他时他没有开口,我们按沈总的吩咐将人直接送到警局了。”
陆薄言浅眯起眼角,“不知道这两位也连夜找来,是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