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不地道吧。”司俊风悠悠瞥她一眼,“再说了,我上游船消遣,是不是需要你批准?”
蒋奈诧异,随即明白她误会自己想跳湖,“我没想跳湖,只是刚好停在这里。”
“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可以让 游艇不再在附近转圈。”
“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司俊风没觉得有必要停车,“你不明白我为什么就认定了你,说实话我也弄不明白。”
想也不用想,这个安排肯定是有关婚事的。
等遗产到手,他一脚将这老东西踢开便是。
举着手机的女生,更是激动到不知叫谁帮忙拍照才好。
她给自己倒满一杯酒,一口气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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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又问:“资料是不是很详细了?”
这里和有名的酒吧街不同,出入的顾客大都是学生,环境也很安静。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他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司妈表面客气,一再的邀请她,甜言蜜语说了一大通。
时间从午后转至深夜,又从深夜转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