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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想到啊，”符媛儿说得很直白，“以前慕容珏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副慈祥奶奶的模样，原来是一个老妖婆。”
吴瑞安的目光扫过朱晴晴，“程总这是想要推荐人选？”
子吟紧紧握住手中的电话，气得浑身发抖，片刻，她的脸上现出一阵狞笑。
“她一定很漂亮吧。”符媛儿看着远方的高楼，想象着那个女人的模样。
程奕鸣没回答她的问题，不知是被问住了，还是不屑于对符媛儿交代。
“你不信就算了，我也没必要跟你交代，你回去告诉老妖婆，她对令兰做的那些事情，没有清除得那么干净！”
她冷笑一声，“或许你是有什么苦衷，才会对程子同隐瞒这么大的事情！”
当面对她笑眯眯的，等她走过之后，却在她背后窃窃私语。
再往前走了一段，她听到小泉压低的声音，“……慕容珏伤得不轻，目前他们是怕丑事暴露，才没敢报警，但私底下一定不会放过太太。”
“你到哪里了，媛儿？”她问。
她只能说出那么一句话来，但对符媛儿能不能听出端倪，她不抱任何期望。
磨蹭了一会儿，但终究是要走到办公室的啊。
“我想去看看慕容珏。”她说。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和于翎飞有关系，不出两分钟就会被赶出来。”她们的目的是要闹起来，破坏于翎飞和子吟的见面。
这个人，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