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先生,”管家缩着脖子往前走,问道:“你们为什么要逮我?”
祁雪纯已经将柜门拉开,仔细查看里面的鞋子,然而里面的鞋子一双也没少。
严爸神色凝重,“之前奕鸣不让我活着的消息散布出来,就是怕于思睿搞小动作。于思睿所有的阴谋都被奕鸣破了,她会不会怀恨在心?”
管家狞笑:“本来我想让你死得轻松一点,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祁雪纯?”司俊风的声音传来,她猛地睁开眼,只见自己置身欧家的花园里。
他年龄很大了,六十左右,整张脸像发皱的橘子皮,褶子里布满风霜和沧桑。
条路,你比谁都清楚,你想冤枉谁我不管,但你再要污蔑严妍,别怪我不讲情分。”
检举信里揭发他和女下属乱搞男女关系,他因为纵容女下属肆意妄为,频频违反队里规定。
“我带回局里,让欧远自己打开。”祁雪纯想到了办法。
严妍松了一口气,无意中点开屏幕上的消息提示,顿时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只能找到资料室。
两人在木质沙发上坐下,面对一个五十多岁,但容颜清净的女人。
“他只是想贱买贱卖,打捞一笔而已!”六婶气愤,“就他这手里的百分之十,一旦卖出去,够他这辈子挥霍奢侈的了。但他还在继续收购,最近盯上了我家的股份,每天都拉着你六叔出去灌酒,再这样下去,你六叔不但手里的股份没了,人也毁了……”
严妍忽然蹙眉,捂住了肚子,“疼……”
“怎么回事?”程申儿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