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高峰,车不是那么好打,洛小夕索性联系了Candy过来接她,等待的空当又突然记起什么,气冲冲的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很快地,浴缸里水位上升,但是一个人绝对用不了那么多水!
“他从来不过生日?”苏简安只觉得不可置信,生日是一个人最意义非凡的一天吧,陆薄言居然从来不过?
论起自制力,陆薄言比苏简安强一点,他稳住呼吸,没多久就松开了苏简安。
还是下班的高|峰期,车子开开停停,直到进了别墅区的私人公路才顺畅起来,路两边的灯光从不断的从车窗边掠过,苏简安看了看身旁空荡荡的位置,突然很想陆薄言。
也许,她这一辈子真的要在这里画上句号了。
洛小夕这才发现自己坐错边了,“噢”了声,才挪到了苏亦承旁边坐下,就被苏亦承不由分说的扣住了。
她开火用高汤下了碗馄饨,碗底下铺上洗干净的生菜,高汤馄饨浇下去,烫得生菜绿生生的,汤水香浓,再把早上剩下的酱黄瓜装到小碟子里,一并端给洛小夕。
说完,她的双手毫无预兆的抓住陆薄言的肩膀,一用力,居然就把他推开了。
苏简安只觉得耳根一痒,双颊顿时就更热了,却无处闪躲,只好尽力往他怀里缩:“你干嘛啊?”
是这样吗?明天真的会好吗?
“小夕!”苏亦承推她,“你清醒一点!”
苏亦承说得没有错,他是对自己没有自信。
干净轻软的声线,让人无法拒绝她的要求,果然司机笑呵呵的把她从车上抱下来,她很有礼貌的和司机道谢,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大白兔牛奶糖递给司机。
活了三十年,苏亦承只被一个女人咬过洛小夕,还不止一次。
她明明距离陆薄言不到半米,陆薄言却感觉他们处于两个平行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