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笑了笑：“钟老，这是年轻人的事，您在这儿，我很为难。”“他只是想利用许佑宁。”陆薄言说，“不要忘了，许佑宁是商科出身，又是他手下最出色的卧底，有许佑宁帮忙，他打胜仗的几率会大很多。”

很久以后，萧芸芸回想这一刻，苦笑着和苏简安说：“你的意思是我应该感到庆幸？”萧芸芸差点气哭了，“滚！”

洛小夕没用过这个方法，也就没有理解苏简安的意思，挑起眉梢“啧”了声：“这么说的话，芸芸这丫头有自虐倾向啊？”意思是，苏韵锦是他的亲生母亲？

萧芸芸醒过来的时候，唯一的感觉只有沉重，头上好像压着一块巨石，压得她一动不能动。沈越川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陆氏开除我之前，我会先收拾你！”

“无所谓。”秦韩优雅的摊了摊手，“你只需要知道，我对你好、照顾你，都是奉了皇命就行，不要有什么压力。而且我爸已经放话了，就算不能把你追到手，也要让你开心，否则有我好受的。”“因为……”萧芸芸想了半天，想到一个万金油答案，“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肃穆的仪式到此结束，台下的年轻人立刻起哄，苏亦承掀开洛小夕的头纱，这才发现洛小夕的双颊已经浮出浅浅的红色，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害羞。几年前，苏简安还自以为自己对陆薄言的暗恋天衣无缝的时候，陆薄言和韩若曦的绯闻甚嚣尘上，全世界都笃定他们会在一起，会成为人人艳羡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