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开始。”

“头有点疼。”唐甜甜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被包扎着，她好像摸到了伤口，一抬头，看着两位大人朝自己神色凝重地看。

沈越川顺着视线看过去，“是个黑号，不过正在追踪位置。”

唐甜甜有点害怕这种沉默。

她没期待对方能够接通，将要挂断时，对面却有人接电话了。

“可能是事情有点突然。”唐甜甜说，“公众还不知道MRT技术的存在，如果被人发现那个健身教练的记忆被人改变了，也许会造成大众的恐慌……”

唐甜甜朝走廊看了看，这句话也传到了查理夫人的耳朵里。

笼也不会被外人发现，这里的人永远无法看到阳光。

康瑞城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你偷了什么？”

“现在还没有其他样本，但我猜测这是因人而异的，有的人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有的人也许会持续很久，甚至，是终生的。”

唐甜甜从椅子上起身，在诊室里转了几圈，她双手插兜，咬紧了唇瓣。

“你不反对就是答应。”

“好的，女士。”

洛小夕跟着笑，眼睛一瞄，伸手偷偷扯过单子，她看了看红酒那一栏后面写着的拉菲。

“不行吗？”她声音温婉而轻柔。

卧室外很快传来一阵男人又沉又响的脚步声，唐甜甜浑身一抖，来不及躲藏，转身背靠向卧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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