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愿意的话,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不紧不慢的说,“你手里的画,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 苏简安有这样的底气,无非就是因为她拥有陆薄言。
拉链开在她的身侧,正好卡在中间的位置,拉开的部分露出了她的皮肤,牛奶一样白皙光滑,陆薄言的指尖时不时从那上面抚过去,每一下对他而言都是享受更是折磨,而用劲过大的时候拉链脱手,更难免会碰到另两人都尴尬的地方。 懊悔已经没有用了,她只好轻悄悄的先收回手,下一步,不惊醒陆薄言起床。
苏洪远人称老狐狸,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人:“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苏简安被自己震撼了一下,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不行不行!”
理由? 苏简安乖乖接过果汁,继续陪着陆薄言应酬宾客。
七点半的时候陆薄言从楼上下来,难得见到苏简安起得比他早,径直走到她面前:“舌头怎么样了?” 苏简安把手机丢回口袋,继续切西红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