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两人后面的沈越川见陆薄言突然停下脚步,疑惑地问:“我们去包间还是坐卡座?”
“还早。”陆薄言知道苏简安是不会起这么早的,拉过被子将她捂在怀里,“再陪我睡会儿。”
苏简安已经懒得理洛小夕这头猪了,挣扎了一下:“陆薄言,你放开我。”
“我有分寸。”陆薄言说,“妈,你放心。”
苏简安对此满不在乎,只是说:“洛小夕,爱而不得不能成为你每天晚上豪饮买醉的借口。你能不能去做点正经事?我哥的女朋友哪个不是能当小女人又能当女强人的?你都没在他喜欢的范围内,怎么被他翻牌?”
只有一个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雷雨欲来,“啪”的一声,他捏碎了手上的杯子。
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
换回自己的衣服,又平复了一下呼吸,苏简安这才拿着礼服出去,却没想到会碰上一个又熟悉又陌生的人。
她溜上楼回了房间。
陆薄言挑挑眉梢:“这样就算邪恶了?”
苏简安推开车门下车,打量着四周的一切,最后目光落在了那幢三层别墅上往后很长的一段日子里,她就要在这里生活了。
徐伯走过来:“少夫人给江先生送饭去医院了。”
睡前,陆薄言和苏简安说明天一起去个地方,苏简安睡意沉沉,含糊地应了一声就睡着了,根本没把这句话记住。
苏简安抿了抿唇,心里滋生出一股甜蜜,双手不自觉的摸了摸搁在腿上的包包。
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但是滕叔都没有卖。
“那晚上吃牛排。”陆薄言叫人把牛排和小龙虾一起送去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