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挑了一下眉：“这个你都能喝出来？”

也不是不可以。

沈越川回房间，萧芸芸已经穿好衣服从衣帽间出来了。

沈越川几乎是冲进来的，看了眼坐在床|上的萧芸芸，又看了看床边的水渍和一地的玻璃碎片，明白过来什么，终于放缓脚步。

陆薄言看着萧芸芸眸底的惊惶不安，不忍心告诉萧芸芸，她猜对了。

只要沈越川离开陆氏，康瑞城的目的就达到了。

沈越川说：“要抱，你也应该抱我。”

在他的记忆里，萧芸芸还是一个在家靠他抱，出门靠轮椅的“身残”志坚的少女。

“刚才秦先生来电话了，真是抱歉，没有及时招待你。不过，小林说得没错，你要看监控视频的话，确实需要警察出面。要不，你麻烦去一趟警察局？”

从目前来看，她是搜集康瑞城罪证的最佳人选。

可是，仔细听，不难听出他的坚决。

沈越川给了萧芸芸一个绵长的晚安吻，搂着她躺到床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她的脸色异常憔悴，眼睛里布着血丝，明显没有睡好。

“跟林知夏在一起后，你记性变差了。”萧芸芸重复了一遍已经说过的话，“我说过，我赖在你家赖定你了！”

“这个倒不奇怪。”护士说，“我们医院虽然说属于陆氏旗下，但其实是沈特助负责管理的。这次Henry和专家团队研究的东西，听说也是沈特助全权负责，所以沈特助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一趟医院，和Henry他们开会。”

“他今天有事情。”林知夏把话题转移到萧芸芸身上，“你呢，男朋友没有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