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符媛儿开着车,他们谁也没说话。
她不由觉得好笑,这男人的肚量也就针眼大小吧。
“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程子同反问,“子吟是个孩子,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不是不可以原谅。”
“他们就在里面,”爆料人告诉符媛儿,“他们进去两个多小时了,该说的大概都说完了,你快进去。”
程子同也沉默的陪伴在她身边。
这一招就叫做引蛇出洞。
符媛儿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接着说:“我去了民政局,她不但没去,电话也打不通。”
“没得商量!”她斩钉截铁的回答。
“花园里每一个角落都要找。”
他们越是这么警告,她还就非得看看里面有什么。
程子同来到子吟家楼下,负责监控情况的工作人员立即上前来汇报情况。
“就当我说了一句废话吧。”她吐了一口气,转
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正做梦,努力睁眼,就会醒过来的。
可是休息的时候,她的脑袋里乱糟糟的,可能因为发烧的关系,她又想起了穆司神。
明明他的表情也是很温和的,但你就是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而且他一开口,浑厚磁感的口音便让你不敢拒绝。
符媛儿心里冷笑,妈妈是真不知道,子吟忙着陷害她女儿呢,她还心疼着子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