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你自己说的。”陆薄言蹙了蹙眉,“你忘了?” 陆薄言从内后视镜里看见苏简安的笑容,不用费什么脑筋,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可她没有说话,陆薄言也就没再出声了,替她拿了药,带着她离开医院。 他起身,叫来服务员埋单,随后离开了餐厅。
苏简安蹙着眉飞速运转着脑袋,无论如何,今天她不能让这个镯子落入别人手里。 他的唇角愉悦地扬起,低下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完了,她想,今天晚上她是玩完了。(未完待续) “正常。”
“对不起。”她歉然低下头,“我忘了……” 毕竟能和他结婚,她已经感到满足。
苏亦承把她从车上拖下来:“你还想在这辆克long车上呆多久?” 陆薄言偏过头看向苏简安,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歪着头靠着车子,一脸疲倦睡得很沉。
“你害怕跟我住同一个房间?”她轻轻戳了戳陆薄言的心脏,“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吗?” 陆薄言那句话她记得清清楚楚,等他回来,有东西给她。
整夜不睡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和陆薄言同床……真的不会发生什么吗?(未完待续) 这个公园很大,正门在距离地铁站很近的南边,从餐厅这边穿过去大概需要十几分钟,一路上他们可以沿河散步,看河里缀着彩灯载着游客的游船悠然飘过。
苏简安一愣神,陆薄言已经欺身压上来,她用手去挡他,掌心被她下巴的胡茬扎得生疼,她嫌弃的笑起来:“陆薄言,你胡茬长出来了,有点……丑。”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陆薄言,摇了摇头:“不喝可以吗?后天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薛雅婷突然想起和表妹去酒店确定她男朋友出|轨的时候,当时她拉着表妹走了,苏亦承……好像去找那个穿着浴袍的女孩子了。 陆薄言纵容苏简安,他知道的,但他以为那只是私底下,可现在有这么多外人在他都懒得掩饰了吗?
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为了省钱,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但最后她挺过来了,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 “你不累?”
苏简安眼角的余光瞥到苏亦承正在走来,脸颊微微发烫,忍不住挣扎起来:“你先放开我。” 十几岁的小姑娘,在他眼里和简安一样还稚气未脱,说出“我喜欢你、以后要嫁给你”这种话,他只当她是开玩笑。
他重新吻上苏简安的双唇,温柔的堵住她所有的抗议,又顺势把她推到床|上,用高大的身躯压住她,贪婪地汲取她的滋味。 陆薄言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勾了勾唇角:“以后告诉你。”
苏简安抬起头,看见陆薄言拿着手机站在桌前,胸口因为走得太急还在微微起伏,额头似乎快要沁出汗水来。 也许是因为放心,又被酒壮了胆,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另她安心。
回头一看,果然是张玫。 她像只灵动的小鹿,仿佛随时会从他怀里跃走,陆薄言不自觉的加紧了禁锢她的力道,她纤细莹白的颈项就在眼前,他真想一口咬下去。
看着看着,她居然有些走神。 就像不知道今天早上他就在她身后一样,苏简安不知道他来过。
苏简安端起酒杯碰了碰他的杯子:“你说的啊!” 到了16栋的楼下,看见拉起的警戒线和潮水般围着16栋的人,苏简安终于明白刚才闫队长的声音为什么那么急了,案件很严重。
唐玉兰观察着小夫妻之间自然而然的动作,倍感欣慰。 不过,就算到时候她真的hold不住,也还有陆薄言吧?
她还没醒,依然抱着他半边手臂当枕头,呼吸浅浅,酣睡正香。 “你觉得失望?”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我们现在发生点什么,也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