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子细到他一只手掌就能包裹。

“他是不是在旁边，你不敢说真话？”

季森卓眸光黯了下来，他明白符媛儿跟他说这个，是想要告诉他，她和程子同虽然离婚了，但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男人看向子吟：“我们有你通过网络偷窃信息的全部证据，现在可以直接报警抓你！”

妈妈醒来没多久，她不想追问，也许等到该说的时候，妈妈会把真相告诉她的。

“程子同，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她说。

两人到的这家烤肉店是会员制，只接待会员和预约，所以用餐环境很安静。

他理所应当的点头：“对啊，我就是那个把前面挖空的同伴。”

服务生告诉他，符媛儿在咖啡馆里的五个小时里，喝了两杯摩卡。

“他怎么有房卡？”严妍有点奇怪。

“既然事情发生了，我看报警最好，”季森卓说道，“交给警察处理吧。”

明明知道这是她打发他的手段，偏偏他就是放不下这个脸皮。

整个车内弥散的都是他身上那淡淡的味道，她被这种气息包裹，仿佛置身在他的怀中，脑子里不由自主闪过的，都是曾经和他的那些亲密画面。

他略微思索，忽然想到了：“子吟……子吟曾经偷窥过他们公司的底价，但不是给我做的。”

“哪个程总？”

她记不太清了，事实上，这段时间她就没想起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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