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挂了电话,司机走过来替他打开后座的车门:“苏总,送你回公寓还是……”
“没有受伤。”苏亦承说,“不用担心她。”
陆薄言只是说她傻,拉着她上车:“回家。”
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如果他还在的话,陆家怎么会三缺一?
她笑了笑:“我不怪你!”
沈越川为首的一群人仗着视听室的隔音效果好就起哄,陆薄言懒得理睬这帮人,径直走了出去。
“……”
苏简安来不及深入去想,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就淹没了她,她抱着被子,在埋怨中睡了过去。
有时苏简安正好一部电影看到剩下二三十分钟,急着知道结局就不想动弹,躲着他,但往往躲不过去,被他强行抱起来送进浴室。
旧友?康瑞城的生命中可没有这种东西。
苏亦承蹙了蹙眉:“有人在追你?”
说完她就溜进了警察局,钱叔叫不住她,只好无奈的打车去了。
他垂下眉睫,像面临艰难抉择的三军统帅,挣扎和犹豫不着痕迹的从他的眸底掠过,他闭了闭眼眼睛:“我不知道。”
苏简安撇了撇嘴角:“我才不会想你呢!”她掰着手指一个一个的数过去,“白天我要工作,晚上我要睡觉,周末我要去看小夕比赛……咦?根本就没空想你诶。”
“要是看见小夕和一个大帅哥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呢?”苏简安笑得幸灾乐祸。
她惺忪的揉着眼睛,就看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