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荒凉的郊外,乌云蔽月,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任由眼泪模糊视线,模糊这个世界。
苏亦承换了鞋子拐过玄关,突然觉得不对劲屋内似乎有人影。
“喏!”洛小夕装傻,把手上的矿泉水递给苏亦承,“还没开哟,你……唔……”
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日子一天天的流逝,过得飞快。
陆薄言好像mo了mo她的脸,然后他就躺到了chuang上。
那次他去美国出差,她在电话里哭出来,他隔着重洋叫她别哭了。后来她从差点被杀的噩梦中哭着惊醒,也是他安抚她,简安,别哭了。
人悲伤懊悔到极致,会不想联系任何人,哪怕是最好的朋友,所以她没有给苏简安打电话。
“我真是越来越后悔把你嫁给陆薄言了。”苏亦承忍不住头疼。
陆薄言的眉头深深的蹙了起来。
陆薄言不紧不慢的出现,沈越川和穆司爵已经都在了,正坐在遮阳伞下吃着卖相精致的早餐。
跑远了洛小夕才敢开口叫苏亦承:“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
“那这样吧”汪杨只好曲线救国,“你先坐航空公司的班机去C市。C市距离Z市只有两百多公里,到了C市后,再换车去Z市,再到三清镇。但Z市现在台风很大,有一定的危险性,你要考虑考虑。”
他像蓄势待发的猎人,缓缓靠近他早就盯上的猎物。
“小夕……”
“啐,少来!”女孩子毫不留情的拆穿了苏亦承,“分明就是人家不在意你身边有没有女伴了。以前你身边一出现一个女伴,她就跑来捣乱,现在她不管你了,你有没有不适应的感觉?”
“不如我们离婚吧。”苏简安说出她不敢想象的那两个字,“你就不用再演戏了,不用假装对我好了。以后我怎么样,也跟你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