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声低吼:“我现在就让你红!”流血见红! “洛小夕,闭嘴!”苏亦承忍无可忍的怒吼。
唐玉兰的牌技虽然称不上多么高明,但是在她们这帮麻将爱好者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第一次上桌的苏简安居然从她手里赢了钱? “不爱吧,那你何必跟我在一起?我只会以为你在可怜我,然后极度没有安全感,查你的电话行踪,每天都要知道你跟哪个女人见过面,做梦都梦到你离开我尖叫着醒过来。”洛小夕捂住脸,“这样多惨?我一点都不想要这种恋爱方式。”
她这样主动的投怀送抱的次数,并不多,可又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苏亦承却沉默了片刻才说:“以后我会跟你说的。”
这下苏简安明白了,世界杯赛事进行得如火如荼,每场比赛的结果一出来必定刷爆屏幕,办公室里每个男人都在讨论昨天晚上哪个球进得最漂亮,到下午就昏昏欲睡,做梦都在喊着“进!”。 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足足十几分钟了,陆薄言还是紧紧抓着苏简安的手,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泛白,却一言不发。
她说:“我要去现场。” 可是看起来,却像极了是她主动趴到陆薄言身上的。
但有一个地方,此刻的气氛非常不融洽沈越川的办公室。 就算偶尔来一次,她也是软软的瘫在沙发上,给他的反应少得可怜。
洛小夕这个状态让她开车,说不定他再要见她,就真的要先打开尸袋了。 被强制勒令戒烟的人明明不是他,但他莫名其妙的就忍住了那种痛苦,硬生生的把烟戒了。从那之后也很少再抽,就算是这样的时刻,他大多也是只把烟点上,任它烧成灰。
第二天。 那抹阳光照进他的生活,渗入到他的心脏里,让他重新知道了什么叫正常的日子。
苏亦承头痛难忍,揉着眉心进了浴室,再出来时已经剃了新冒出来的胡茬,头发打理过,身上西装整齐,他又是那个儒雅俊朗的苏亦承,不见一夜伏案的痕迹。 中年男人明显还想劝陆薄言一起去,却被另一个人拉住了,那人说:“陆总家里有位仙女一样的太太,怎么可能会跟我们一起呢?不愿意去就是急着回家呢,我们走吧,别耽误陆总回家。”
想着,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睡梦中的苏亦承蹙了蹙眉,她顿时就有了成就感,更加卖力,最后甚至去戳他的脸,苏亦承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苏亦承扬了扬唇角:“我现在只想睡觉,你想到哪里去了?”
“呃,是,叫陆薄言。”东子搞不明白了,陆薄言在商场上名气那么大,康瑞城为什么单单这么在意这个姓? 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陆薄言转身出去的那一刻,他的唇角似乎有一抹笑意。
他在吻她,苏简安懵懵的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手不自觉的缠上陆薄言的后颈,回应他的吻。 她没有见过这样低姿态的陆薄言,他在商场上是呼风唤雨的人物,说一不二,只有别人奉承迁就他,他几时需要向别人这样道歉?
就在记者们觉得没什么好问了的时候,“吱”的一声,刺耳的刹车上划破了停车场的安静 “呃,陆薄言他……”
“啧啧。”洛小夕由衷感叹,“简安,我要个男的,我肯定娶你。” 苏亦承对她表明他们有可能,明天她要为自己最喜欢的一本杂志拍照,她的人生好像满是希望的进入了新纪元。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苏简安腰上的淤青消失了,脚上的石膏也拆了,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不置可否。
“少来!”苏简安想了想,“一人一次!” 但这个箱子,就像是一线曙光,照进了满山的黑暗里。
沈越川和穆司爵走后,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陆薄言一个人。 这是她陪陆薄言度过的第一个生日,她贪心的既想让他开心,又想让他永生难忘。
陆薄言的反应却是淡淡的,好像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一样。 苏简安的心思都在牌上,含糊的“嗯”了一声:“你去忙吧。”
“陆薄言,”她问,“你说酒庄的日落很好看,有没有你的书房好看?” “莫名其妙的人是他。”苏简安无聊的划拉着手机屏幕,“我不想回去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