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已过，温度上来了，河面开始融化，尸体便慢慢浮上来，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然后报警。

过后追踪电话信号，难度本来就很大。

司俊风勾唇轻笑：“你跟程申儿关系很好？”

另一个助手小路走过来，“白队，祁雪纯找到附近的一个店主，店主说三天前，他在店里看到这里有人打斗。”

冬天的雨夹带着风，冰冰凉凉，寒气入骨。

助手一把从管家身上将电话掏出来，交给了祁雪纯。

程老沉声一叹，蓦地起身。

程奕鸣不高兴了，“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

那个地方很好躲，容易形成视线盲区。

“也就是说，你和欧老之间的确存在矛盾？”

她回到房间，沉沉吐了一口气。

“你干嘛？”她芙面泛红，祁雪纯在呢。

“可以告诉我，你失踪的这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程奕鸣问。

又说：“我在程奕鸣三表姨家外守了一整天，终于等到她外出扔垃圾，而这张电话卡，就是我在垃圾桶里找到的。”

“怎么哭了？”程奕鸣伸手为她抹泪，“红薯冷了不好吃，明天我再给你买。”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严妍俏脸涨红，怪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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