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袁子欣抹了一把凌乱的头发，赶紧拿出电话。“是白唐。”程奕鸣点头，“他将被询问过的宾客名单发给了我，让我看看有没有遗漏。”

祁雪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在脑子里满是案情的时候见到他，她需要时间切换一下大脑模式。等爷爷病好，他可以随时解除婚姻关系……但这样的决定，谁又在乎呢？

调酒师能说什么，只能继续自己手头的工作。严妍真挺抱歉的，抬头见厨房里备着食材，便说道：“阿姨我请你和你的男朋友出去吃顿饭吧。”

“小少夫人的父母都是小城市里的普通职员，这辈子唯一的成就，就是培养出一个嫁进了欧家的女人，”杨婶的话匣子打开就合不上，“这些年她往娘家转了多少钱，公司的生意也给娘家人做，有一次他们供的货出了质量问题，让公司损失了几千万。”“我……”严妍咬唇，“可以打听一下，程奕鸣住在哪里。”

但这些，她一句话也不会告诉他们。程申儿惊讶抬眸，他说的“废物”，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废物”，分量大相径庭。

“严妍……”白雨打断沉默。严妍收拾好情绪，深吸一口气，开门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