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许奶奶正好从房间出来,一眼就看见了穆司爵,跟他打了声招呼,转头就训斥许佑宁:“穆先生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不知道请人家进屋坐坐。”
如果告诉穆司爵,阿光确实就是卧底,那么她就永远安全了,除非她自己暴露,否则穆司爵永远不会怀疑她。
寒冷可以被驱散,失落和难过,也可以被填补,被遗忘。
律师经常需要跟陌生人打交道,正好许佑宁天生不怕生,两人自然而然的握手,对方向许佑宁介绍自己:“你好,我叫韩睿,在天韩律师事务所任职。”
几乎是同一时间,阿光带着一帮兄弟赶到了。
她一直都知道穆司爵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折手段,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穆司爵从来不屑,为此她还暗地里佩服过穆司爵。
还好许佑宁已经习惯了,认命的走进房间,剪开穆司爵伤口上的纱布,尽管不情不愿,但还是仔仔细细的给他检查了一遍伤口,确定恢复得没问题,又按照步骤先给伤口消毒,接着开始换药。
洛小夕草草浏览了一遍,得到几个关键信息。
许佑宁一万个不解:“凭什么?”
她把盒子抱进怀里,抱得那样紧,贴着她心脏的位置:“外婆,我们回家。”
“不好吧?”许佑宁一脸抗拒,她一不是公司的员工,二不是穆司爵什么人,这样跟着穆司爵进去很奇怪好吗?
他心底的阴霾就这么突然的散开了,破天荒的解释了一句:“她已经被我炒了。”
许佑宁心不在焉的点点头,一周,也不是很长。
……
后来他被二十几个人围着追,在小巷里被堵住了所有路,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他的脑门上,他都没有怕。
早餐吃到一半,就听见有人按门铃,声音很急促,许佑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