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明明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自杀?”严妍问。
祁雪纯的脸上并没有喜色:“其实我很疑惑,为什么她要将电话卡扔到垃圾里,而不是冲进下水道。”
她思索了几秒钟,“严妍,你最好说的是真的。”
程申儿立即坐起来,“……奕鸣哥,你怎么来了?”
“妍妍呢?”程奕鸣问。
抵在他腰间的硬物,是清洁员手里的拖把杆。
记者会的视频发出,娱乐头条又震动了。
他吹头发的技术倒是挺好,吹完后,严妍的长发特别柔顺还有光泽,跟她办了卡的美发店水平可相媲美。
“我去问。”袁子欣撸起袖子,立功心切。
“申儿还没到十八岁,也许警察是不进行询问的,”严妍猜测,“你看看,其他孩子是不是也没在名单上?”
当他们住进他说的酒店房间,严妍才真正明白他的意思。
“学长,严小姐。”祁雪纯很高兴,但有些疑惑。
祁雪纯在门外等,等到片区警员过来,拿到这些人的案底,她得好好给他们上一课。
再一次,当祁雪纯从垃圾袋里发现用过的子孙伞时,她对阿斯说:“马上让白队向局里申请拘留令。”
严妍想起自己刚才因误会而造成的失态,虽然只是短短几十秒,但那种天塌的感觉,实在是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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