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泛红,双唇红肿。
他不容置喙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再度用力地吻上她的唇。
陆薄言径直走过来:“头还晕吗?”
昨晚醉得不清不醒时,陆薄言说今天要带她来买衣服,买到把衣帽间的衣柜都装满。
后来过了很久苏简安都记得这个深夜,城市的高楼一片黑暗,只有顶楼的灯不知疲倦的亮着,像一颗颗距离他们很近的巨大星星,头顶上白色的灯光笼罩下来,映出她和陆薄言叠在一起的影子,夜风把陆薄言的气息送进她的呼吸里,让她倍感心安。
苏简安猛地抬起头来,怒视着陆薄言:“阿姨要我去的?明明你也不想带我去,为什么只说我不想去?奸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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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陆薄言从门外进来了,苏亦承开口:“薄言,我们谈谈。”
三个多小时后,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
“……”陆薄言头也不回,徐伯看着苏简安直叹气。
禁欲系的啊!从不近女色啊!男人女人在他眼里是没区别的啊!他从不知道温柔为何物的啊啊!
苏简安只得佯装懊恼的放开门把,走回去倒了杯水喝,顺口问陆薄言:“你要吗?”
“哪有不尝的道理?”苏亦承接过手套来带上,熟练的剥了一个龙虾,却没有吃,只是拿在手里端详着,“突然自己剥给自己吃居然不习惯了,以前我剥虾的速度都赶不上我妹妹吃的速度。”
“我被贺天明挟持的时候,陆薄言是不是特意从纽约回来的?”苏简安说,“我看到昨天晚上你发给他的短信了。”
苏简安迈步走向大门的时候,甚至比第一次进入警察局接触案子还要激动。
她纯属和陆薄言赌气,但没想过让他白跑一趟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