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微怔。

“不……不可能……”子吟脸色渐白，颤抖着摇头，“不可能，明明……”

符媛儿躺在床上，睁眼看着窗外的夜色。

“你跟程奕鸣斗得挺狠。”程木樱瞟了一眼她的头发。

现在追究这个，似乎没什么意义。

“说吧，别等我抢手机哦。”符媛儿双臂叠抱。

他不用再怀疑是自己“能力”不够。

但她自己做过，或者没做过什么，她自己还不清楚吗！

符媛儿从一堆采访资料里抬起头来，看到门口站着的程子同，忽然恍惚起来，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妈，我睡多久了？”

程子同瞟了她一眼，往茶桌对面的空位示意：“坐下！”

符媛儿闭了一下眼睛，她感觉心口像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这种痛，又闷又深，让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其他人也跟着喝了酒，穆司神连着喝了两杯。

“高风险伴随高回报。”符媛儿觉得这个原理适用任何事。

“你打算怎么做，起诉她？”程奕鸣问。

“我知道你想让我把媛儿叫来，”她接着说，“但你知道，媛儿曾经有多喜欢季森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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