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陆薄言说,“他的目的是击垮陆氏,这只是他的第一步。”
调查后,证明陆薄言猜得没有错,大学时期苏简安和江少恺走得太近,谭梦一直觉得江少恺拒绝她是因为苏简安,对苏简安怀恨在心。看见苏简安沦为杀人疑凶,于是在网络上大肆造谣抹黑。
一时间,苏简安竟然不知道该心酸还是该松口气,木然的拉开门:“那你进来吧。”
“搬你奶奶的头!”许佑宁提着大袋小袋冲回来,护在家门前,“我跟我外婆都不会答应的!你们赶紧滚!”
吃完最后一口,苏简安递给他一张纸巾,他印了印唇角,说:“明天早上跟我去个地方。”
不知道过去多久,陆薄言才从紧绷的状态中恢复正常,揉揉苏简安的头发:“去洗澡。”
可是,他为什么在帮她把害死她爸爸的凶手送进监狱后,还一声不吭?
又或者说,她害怕的是48小时过去,老洛和她妈妈还要继续留在ICU观察。
女孩摘下耳机,不解的问:“为什么?先生。”
重心骤失苏简安整个人往后倒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把话推回来:“人又不是机器,需要适当的放松和运动。”
苏简安瘫软在沙发上,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人抽走了一般,时不时用力的眨一眨眼睛,把即将要夺眶而出的泪水逼回去。
陆薄言突然扒开苏简安的外套,炽烫的吻落在她的颈子和锁骨上,每一个吻都充满了危险的侵略性。
所以其实她根本不必操心什么。
陆薄言把手机放到茶几上,冷声道:“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清楚。”
洪山从破旧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苏小姐,你给我留个电话和地址。我老婆康复了,我们一定要登门好好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