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松开苏简安的虎口，轻轻握着她的手，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让苏简安真实地感受到他的存在。 “然后，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苏简安耸耸肩，“后来那个男孩在幼儿园连看见我都发抖，更别提跟我说话了。现在想想，我哥应该也是对他……使用暴力了吧？”

念念“嗯”了声，表示同意。 韩若曦很快抽完一根烟，接着点上第二根。

等到回过神来，萧芸芸果断把盒子塞进衣帽间柜子最不起眼的角落。 “……好像也是。”苏简安碰了碰陆薄言的杯子，“那我们就负责把他们养大吧。”

陆薄言和苏简安松了口气，两人对视了一眼，很默契地一起离开房间，下楼。 苏简安用力拍打了一下他的手，“嘴很痛。”

长大后，他们水到渠成般自然地在一起了。 而且还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