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宋季青这么说，萧芸芸还是注意到了，相比进去的时候，沈越川的脸色苍白了不少，不难想象他在手术里经历了什么。

也许是睡得太早，今天萧芸芸醒得也很早，凌晨两点就睁开眼睛，而且奇迹般一点都不觉得困了。

萧芸芸也明白，她想要陪着沈越川、照顾沈越川，首先得有一副健康的身体。

徐医生闭了闭眼睛，走出去，萧芸芸忙忙跟上。

宋季青扶了扶眼镜框，说：“医生也不能单凭一双肉眼就看透患者的情况，这就是医院需要各种检查仪器的原因。我们可以面诊，但是要确认患者身体内部的具体情况，还是要通过病理和仪器检查。”

“还好。”沈越川挤出一抹笑，“暂时死……”

他仿佛要用这种方法让许佑宁明白，他不喜欢她提起康瑞城。

看着萧芸芸安静恬睡的样子，沈越川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平静。

苏韵锦缓缓在萧芸芸跟前蹲下来，说：“这场车祸，你爸爸有责任，所以我们一直不敢告诉你真相。

“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顿了顿，沈越川话锋一转，“不过，我想不明白，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

萧芸芸就像在纠结手心手背哪里才是自己的肉一样，咬了咬唇，说：“这样佑宁也能逃走，我觉得她很酷！但是，穆老大应该很难过吧……？我是不是不该有这种反应？”

萧芸芸很灵活的避开了，往洗浴间溜。

穆司爵的神色沉下去，他明明应该生气，最后却只是替佑宁盖上被子，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穆先生……”女孩以为是自己的技巧不够好，更贴近了穆司爵一点，“再给人家一次机会，人家……”

萧芸芸牢牢记着，一回公寓就催着沈越川休息。

“……”秦小少爷万分无语的告诉萧芸芸，“沈越川早就知道你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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