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家道中落,我爸爸做生意失败,他和妈妈抗不住压力自杀了。我被迫退学,家中亲戚和我们家断了关系,我一个人靠着打工流浪生活。” “怎么还跟我客气上了?就一小伤,还能把我怎么样?哎哟!”白唐这劲儿抻大了,说过了头,一下子伤口又疼了起来。
“佑宁,你大可不必,薄言不是那种人。” “嗯嗯。”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前家有家药店。”
说罢,高寒就大步朝外走去。 “我最近会忙一些,你要照顾好自己。”
他,到底是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