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说:“她的脸色不太好。”
许佑宁无视了穆司爵脸上幼稚的满足,转而问:“你和康瑞城谈得怎么样?有把握康瑞城会信守承诺吗?”
“你会更危险!”教授说,“血块一旦发生什么变化,你随时会一尸两命,懂吗?”
沐沐揉了揉红红的眼睛:“唐奶奶,这是我妈咪告诉你的吗?你认识我妈咪吗?”
穆司爵要和她说的,就是能让他赢的事情吧?
“就算康瑞城也想到了这一点,进行第二次转移,那也会留下线索供我们继续追查。”陆薄言说,“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是查到东子从哪里把周姨送到医院。”
“……”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放心许佑宁和穆司爵独处。
他没有惊动许佑宁,轻轻松开她,洗漱后下楼。
没有什么比掠夺许佑宁的滋味更能清楚地表达,许佑宁是他的。
“薄言……”唐玉兰的声音传来。
“……嗝!”
许佑宁抬起头看着天花板,手不自觉地放到小腹上,突然又有想哭的冲动。
穆司爵有生以来第一次不敢直视一个孩子的眼睛,手虚握成拳头,抵在唇边“咳”了声。
“不需要她告诉我。”穆司爵一字一句,“康瑞城,我比你了解许佑宁,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可能是你的。”
就餐高峰期,餐厅里顾客不少,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