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仔细的检查后,医生告诉苏简安,她额头上的撞伤不严重,只是淤青了。比较严重的是手,轻度扭伤,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完全恢复。 他拿开她的手,拇指在她的脸上来回拭擦。
老人都希望过含饴弄孙的日子,唐玉兰也不例外,苏简安知道的,可为了顾及她和陆薄言的感受,唐玉兰在这方面对他们几乎没要求。 吃完饭后,唐玉兰问陆薄言要不要留下来住一个晚上。
苏亦承头疼的放下筷子,忍无可忍的说:“陆薄言,你管管你老婆。” 他怒其不争,把她拖回房间,“嘭”一声关上了房门。
难道要变成真流氓吗? 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眸底布着焦灼,应该……是担心她吧。
苏简安看过一个媒体人的一篇文章,她说她最喜欢采访陆薄言,尽管他很少接受采访。 合作方见陆薄言停下来,不明所以的问:“陆总,怎么了?你要是不想坐包厢,我们可以换到这边来,院里的梨花开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