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韵锦不解:“什么一群人?”
“别。”沈越川抬手示意不用,“我一早就爬起来处理了邮件、安排了今天的工作。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会很顺利,你让我回家,我会失去成就感。”
一进书房,陆薄言就关上门,问:“可以确定许佑宁的身份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精,沈越川的眼睛格外的亮:“萧医生,你是担心我,还是关心我?”
苏亦承看不下去了,偏过头低声对陆薄言说:“他们太幼稚了,这样下去会耽误时间,你解决一下。”
昨晚那股突如其来的被掏空一样的疲累,以及意识突然消失,似乎都只是一场梦。
沈越川头疼:“穆司爵抽的什么风?明明喜欢许佑宁还放她回去助纣为虐。挑明了跟许佑宁把话讲清楚,许佑宁要是不愿意留下来,来硬的呗,关一个人对他来说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么?”
“发炎了可以去找你处理吗?”沈越川问。
有时候,无休无止的忙碌是逃避某些事情的最好方法。
“哪个医院的病人都是病人,对医生来说都一样。”萧芸芸盯着沈越川问,“你为什么不让我看?”
医生拿起片子,圈出两个地方:“检查显示,你的头部曾经受到过多次重击,有两个血块正在你的脑内形成,其中一个正好压迫到你的视线神经,所以你偶尔会出现视线模糊的状况,随着血块变大,发作也越来越频繁。”
萧芸芸看着医生的眼睛直接说:“我没有家人了。医生,我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直接告诉我吧。”她已经听过最糟糕的消息,失去最重要的人,没什么是她不能接受的了。
陆薄言不知道在想什么,敷衍的“嗯”了一声,不发表任何意见。
苏简安看了看时间,提醒道:“芸芸,已经八点十分了。你该不会还没起床吧?”
“……”苏简安承认,这句话让她无力招架,她只能红着脸推陆薄言:“你快点去换衣服,一会送我去小夕家。”
沈越川故意提起这件事,又问他能不能听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明摆着是在质疑他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