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确定。”顿了顿,陆薄言接着说,“警方公布消息后,留意一下她在医院能不能好好养伤,也许可以知道答案。”
“……”这一次,陆薄言的脸彻底黑了。
不过,如果知道从飞机上下来的人是谁,她大概无法睡得这么安稳
结痂,伤疤淡化……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许佑宁却注意不到这些细节,只当穆司爵耐不住了,“嗯”了声:“好的,七哥!”
就当是穆司爵日行一善怜悯她吧,说明不了什么。
陆薄言看了眼对面医院的高楼:“她不知道,但是康瑞城知道。而且,康瑞城有办法使唤她。”
穆司爵关上车门:“再见。”
康瑞城站在不远处抽烟,见许佑宁已经站起来了,灭了烟走过来:“怎么样,想好了吗?”
衣服不偏不倚的盖在许佑宁的头上,许佑宁有一种被奴役的感觉,烦躁的扯开:“受伤了不起啊?!”
穆司爵回到房间,许佑宁还是那个姿势蜷缩在被窝里,额角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
唯一出乎意料的,是许佑宁突如其来的“表白”。
“……”许佑宁气得脸颊鼓鼓,却无从反驳,不过倒是可以反抗,反正穆司爵身上有伤,奈何不了她。
许佑宁也不管她,接着说:“你喜欢穆司爵,我也喜欢他,我们都没有错。穆司爵跟我亲密了一点,那是他的选择,我没用什么手段,就算有手段,我也不敢用在穆司爵身上。”
多虑了,她根本,就是康瑞城的人……
苏简安还想说什么,但说到一半,萧芸芸就把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