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也笑了，她就知道，程子同一定也来过这里。

她忽然意识到，如果她平常说出这样的话，他可能就是生生气，冷笑两声的反应。

“怎么了？”

符媛儿：……

“刚才去了哪里？”程子同问。

他发问后，符媛儿就帮他查，两人配合得还很默契，谁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符媛儿只好将子吟的事，和她对子吟的怀疑都说了出来。

从灯箱发出的红色系的灯光来看，这些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特殊服务场所。

她不应该放鞭炮庆祝吗？

符媛儿点头。

忽然，她的电话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符媛儿，”他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你想要采访选题，我可以给你一大把，不要再碰和程奕鸣有关的事。”

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时期，十五岁的某一天。

唐农也没有再言语，他直接打开车门下了车，随后车子便开走了。

“你猜到给季森卓泄露底价的人，就是子吟，对不对？”

符媛儿溜到另一边，上了他的副驾驶。

几名男同学在更衣间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