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拿来苏简安的相机,给两个小家伙拍了出生以来的第二张照片。 林知夏的眼睛都在发亮,笑了笑:“你喜欢哪儿,就待在哪儿啊,自己感觉舒服最重要!”
她该怎么跟萧芸芸解释? 两个小家伙出生半个多月了,早已没有了刚出生时的纤弱和柔|软,五官愈发凸显出精致,尤其是粉|嫩嫩的小相宜,看起来不是一般的惹人爱。
沈越川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拨通了萧芸芸的电话,响起的却不是熟悉的等待接通的“嘟”声,而是冰冷的女提示音: 她给了沈越川一个满意的眼神:“去帮我拿药吧。”
陆薄言脱了西装外套挂到房间的衣架上,洗了个手出来,试探性的问萧芸芸:“考研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了?” 家和家人,不就是一个人最后的依靠和港湾吗?
陆薄言慢条斯理的合上书,把苏简安圈进怀里,极为不解的看着她:“笑够了,就告诉我你们到底在笑什么。” 萧芸芸掀开被子坐起来,头顶上好像压了几千个沙袋一样,压得脑袋又沉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