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穆司爵真的伤得很严重,怎么可能还会和许佑宁一起过夜? 又做了个白灼菜心,煎了几个荷包蛋,用金针菇和瘦肉煮了个简陋的汤,前后磕磕碰碰一个多小时,许佑宁总算把三菜一汤端进了病房。
许佑宁就像傻了一样,不知道是被他吓到了,还是在被迫承受他的吻后感到委屈。 上学的时候,她是舌战过群雄的人好吗!
“……”无语了许久,许佑宁淡淡的“哦”了一声,“你想太多了。” 说完才反应过来,这里除了穆司爵之外,不就只有她了吗?
九分钟,恐怕两人都要缺氧窒息了。 “阿宁,穆司爵得罪了Mike,这对我们来说是个难得的好机会。”他笑了笑,“也许,穆司爵喜欢上你了。”
许佑宁的解释说到一半,周姨就注意到了她手上胡乱缠着的纱布,“哎呀”一声惊讶的跑过来:“怎么受的伤啊?” “七哥,对不起!”几个人一脸绝望的齐齐鞠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