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盯一段时间。”祁雪纯镇定的说。 “申儿还没到十八岁，也许警察是不进行询问的，”严妍猜测，“你看看，其他孩子是不是也没在名单上？”

但心里面，她已经在期待了。 “我刚才初步询问了一下情况，听说你和祁雪纯是一起到达现场的？”是白唐的声音。

严妍认为自己应该更冷静一点的，至于被推开的书房门为什么撞到墙壁发出“砰”的响声，纯属……手滑。 程皓玟勾唇：“你知道我是谁？”

“你没问他为什么这样？” 见她实在不愿意，严妍也不好再勉强，“那改天我请你吃饭。”

白唐暗汗，他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对她心底没底。 祁雪纯心想，及时收手，减轻处罚，很符合这些杀手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