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不以为然,“事情已经发生,她查出来又能怎么样。” 不远处的车里,祁雪纯听到他们的声音,心知司俊风这趟算是白跑。
他微微一笑,欧老是记者出身的,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同一件事,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 住在距离A市一百公里的小镇。
面对娘家人的询问,蒋文回答得有些迫不及待:“太多了,她嫌弃我不挣钱,嫌弃我能力不够,就连吃饭,她也嫌弃我不爱吃香菜。” 莫子楠点头:“晚上我就上飞机了,这封信,麻烦你帮我交给她。”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少爷,您回来了,”管家感到疑惑,“爷爷亲自给你打电话?”
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 “我不管你找谁,谁都没空搭理你。”阿斯明明白白下逐客令,“有事你就报警,我给你做笔录,没事请转身出大门不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