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拨打程子同的电话,仍然无人接听。
现在有两个可能,“子卿有意隐瞒,在程奕鸣面前演戏,第二种可能,就是东西已经提前被人偷走了。”
“兴达实业的何总听说过?”他问。
她一口气跑出医院,搭上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接着他又补了一句,“听说这颜家在G市,势力可不小。大家主出来的女人,果然不一样。”
走进来一个穿着红色鱼尾裙的女人,头发和衣料都被雨水打湿,脸上的胭脂粉底也被雨水糊成块状,好在眼线是防水,总算没让她完全狼狈。
她跟财经版的记者同事打听了一下,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的,没想到同事竟然反问:“鼎鼎有名的于翎飞你都不知道吗?”
他浑身热气裹着沐浴露的香味,马上扑到了她的鼻子里。
她和售货员通话之后,马上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这件事非同小可,她不能不告诉他。
电话那头的声音特别清晰:“程总,我们讨论了好几个方案,但都需要您来定夺。”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脚步声响起,走进卧室里来了。
难怪主编会那么兴奋,如果坐实程家人诈骗,曝光之后,无异于给程家的脸面打穿一个洞。
“去吧,我忽然好想唱歌。”符媛儿说。
她坐在花园中一个两米多的高台之上,浑身发抖,肩角发颤,哭泣不止。
她拍拍符媛儿的手:“我是真心诚意想要照顾子吟,我相信子同也会理解我的苦心。”
“就这样?”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