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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守到深夜才离去。
程子同点头，“你告诉小泉，这几天太太要去夜总会里面暗访，让他派人暗中保护。”
约翰医生放下听诊器，微微一笑：“符太太的情况越来越好了，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说不好。”
严妍啧啧出声，“没想到堂堂程家少爷，真还亲自做贼啊。”
“我就吃了一块牛肉！”
符媛儿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难道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不对，自己已经做了足够多的手脚，符媛儿能问得这么详细，只有一种可能。
“只能您这边先付款了。”对方回答。
“她做过那么多事，随便扒出几件，够她在里面待一辈子了。”
“……没有。”
“哪有那么夸张，”尹今希嗔他，“我觉得她能来找你，肯定是因为程子同。”
符媛儿也没在意，拿上一瓶酒准备继续。
程子同的眸子里浮起一丝笑意，“你来是为了什么？”
蜡烛的火光，在两人眼中燃烧。
子吟来不及躲避，只有脑子里一个声音叫道，糟了！
包厢墙角放着几只大花瓶，她将花瓶挪开，躲到了花瓶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