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除了危险和怒气,穆司爵的眼睛还可以传达其他情绪。 “……”许佑宁摊手,无辜地微笑了一下,“不能怪我,只能怪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
许佑宁“唔”了声,想表达抗议,穆司爵的舌头却趁机滑进来,进一步攻城掠池。 宋季青目光一暗,过了片刻,无所谓地笑了笑:“嗯哼,名单上的叶落就是以前住我家对面的叶落。”
“许佑宁,你不说话,就是心虚。” 穆司爵终于知道现在的陆薄言有多幸福。
“不不,我们更佩服穆先生,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去救一个孩子。”一个中年男子说,“老实说,你让我们假装放弃合作,配合你演戏给梁忠看的时候,我们还是有些犹豫的,怕这笔生意真的被梁忠独吞了。不过,事实证明,我们没有下错赌注,穆先生果然就像传闻中那样,年轻有为,魄力过人啊!” 穆司爵的声音冷下去:“我们说好的,是一手交货,一手交人。”
其实,有些事情,谁都说不定。 没多久,在一片灰蒙蒙的晨光中,陆薄言和穆司爵回到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