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穆司爵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回房间。
“不碍事。”穆司爵根本不把这点小伤放在心上。
唇上,不知道她的温度还是沈越川的温度,总之,那个地方是温暖柔软的,寒风怎么抚摸也不会降温。
早些年,他几乎隔几天时间就要闯一次枪林弹雨,身上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手术伤疤,他不曾在意过。
副经理话音一落,一股诡异的沉默就笼罩住整个餐厅。
许佑宁一直在屋里等消息,眼看着五点钟就要到了,她正要给穆司爵打电话,就听见有人进来。
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难得地没有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相反是一种淡淡的芬芳,似乎要让人忘记这里是医院。
他看向陆薄言,不解的问:“穆七以前明明跟你一个德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高调?”
局长见状,说:“薄言,去我办公室,我们另外想办法。”
她在担心穆司爵,或者说,在等他回来,像一个妻子等待加班晚归的丈夫那样。
“先别慌。”苏简安擦干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我给芸芸打个电话,也许她和周姨正在回来的路上呢。”
穆司爵打开副驾座的车门,替许佑宁解开安全带:“下来。”
许佑宁显然不懂穆司爵的逻辑,只觉得他已经强势霸道到一个无人能及的境界,怒然反驳:“我穿什么衣服关你什么事!”
穆司爵说:“带你去做检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