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会,”对方否认,“但如果你实在担心,我可以将她变成我们的一员,与你有了共同的目的,你们……”
祁雪纯脚步一动,将她拦住,“戒指脱下来。”
“她和小儿子喽,大儿子在A市上班,一年回来一次。”大妈回答。
工作就是工作,破案就是破案,不会夹杂个人感情。
“别说得这么好听,说一套做一套谁不会?”程申儿挑起秀眉:“等会儿你上船,不也得让他陪着吗?”
“你想你的,我亲我的。”
“你这孩子!”祁妈差点没忍住要发火,接着重重一叹气,“别不知好歹。”
她洗浴过了,换上了睡袍,斜襟下的事业线若隐若现。
但料峭寒春,游河的客人寥寥无几,这样并不便于祁雪纯了解情况。
嗯,还是说一说正事好了。
很快,司俊风收到了这三次专利配方的资料,他将手机递给祁雪纯。
忽然,一只手触上了她的脸颊,慢慢往下,到下颚、脖颈……他粗粝的拇指和她柔软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像粗糙的石头从上好的绸缎划过。
“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她来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因为我看到了,你给了他一根铁丝。”
祁雪纯挑眉,她刚从这鸟都不飞的地方离开,他就要把她送回家?
这不就是威胁吗!
祁雪纯走出咖啡馆,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但她仍然感觉日光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