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祁雪纯问大姐:“江田挪用,公款,您感觉惊讶吗?”
她和司俊风,究竟是不是可以不结婚了?
“要说这个新郎看着凶狠,脾气倒挺好,等这么久了也不生气。”
又说:“答不出来我喝,答出来了你喝。”
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
喝完热乎乎的玉米汁,确定了司云房间里并没有摄像头……没几个人会在自己的私密卧室里放摄像头吧,线索中断了。
他立即将车窗打开一些,任冷风将思绪吹顺。
司俊风一把将程申儿拉入房间,“砰”的关上门。
大姐想了想,“应该是有的,用‘应该’两个字,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是一双女式靴子。”
“怪我,都怪我,她老早跟我说病情很重,我应该早点带她去治疗……”又说,“也怪她那个姨奶奶,非得等到她昨天生日才让她继承遗产,她就为等这个一直待在A市……”
司俊风眸光渐沉:“马上媒体就要派人过来了,怎么解释?如果按原计划举办婚礼,她再一次缺席,我们司家的脸面怎么放?”
二舅浑身如抖筛,说不出话来。
他和程申儿两情相悦,幸福快乐的在一起多好,何必来跟她纠缠。
“司俊风,你给他换套衣服,等他好点了我再来审问他。”她吩咐道。
“从小我见得最多的,就是我父母在人后的算计,他们算计别人,别人也在算计他们,他们都能看透对方的想法,但每个人又在假惺惺的做戏,”她看向司俊风,“你父母也是生意人,你也是看着这些长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