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无法像正常的女孩一样,对一个同龄的男孩子动心,和他们谈一场青涩的恋爱;为什么不管是坐在教室最后的调皮男生,还是所谓的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说喜欢她,她都会忍不住拿他们和陆薄言比较,最后觉得他们都比不上陆薄言。
“等等。”陆薄言知道她要挂电话似的,“等我回去,有东西给你。”
唐玉兰知道他事情一向多,点点头:“放心走吧,我陪着简安。”
苏简安摇了摇头:“不用查了。”
她由衷感叹:“名利对现在的人来说挺重要的。滕叔为什么这么淡泊?”
陆薄言早就察觉到苏简安被他落下了,但没想到下楼梯她依然走得很慢,不耐的回过头才发现她一张脸都要皱成沙皮狗了,蹙了蹙眉,返身走回去。
可现在,她坐在陆薄言的车上,陆薄言的司机正把她送到他的公司去。
后来苏洪远告诉她,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可能只是一出演给苏家看的戏。
“好。”陆薄言看着手表开始计时,“5分钟你不回来,我就去找你。”
于是第二天,她没有及时醒来。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她会很乐意看见我们这样。”
陆薄言的手抚过她的长发,一声轻叹从鼻息里逸出来。
“……嗯。”
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能上去的话,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
苏简安没听清楚徐伯在讲什么,权当他在自言自语,继续快乐地消灭小笼包。
苏简安点点头,苏亦承拍拍她的肩,松开她走到了江妈妈面前:“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