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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一句，不如说萧芸芸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一次，穆司爵没有犹豫，果断挂了宋季青的电话，转头就对上许佑宁疑惑的目光。

可是这一刻的沈越川，冷漠阴狠，像一头蛰伏的野兽，随时会对她张开血盆大口和她印象中那个人判若两样。

“不，还没有！”林知夏抓着康瑞城的手，“你至少要帮我教训萧芸芸一次！”

萧芸芸不断的警告自己，微笑，一定要微笑，不能露馅。

他深深的抽了口烟，自嘲的问：“是不是很讽刺？”

“……”

小鬼笑了笑，抱住许佑宁的脖子，把头埋到她的肩膀上，脸上的幸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

他低下头，还没吻上萧芸芸的唇，小丫头已经顺从的闭上眼睛，漂亮的小脸上隐隐透着期待。

“对了，”洛小夕突然记起重点，“你怎么不问问红包的事情怎么样了，你不关心林知夏的下场？”

这应该是她第一次感受到陌生人的恶意，第一次受到这么多人的攻击。

对于这些检查，沈越川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和Henry配合得非常好，萧芸芸看得一阵莫名的难过。

为了心中的那一个目标，可以什么都不要，包括仅有一次的生命。

他压抑着心底浮起的恐惧，看向宋季青：“你……”

他拍了拍穆司爵的肩膀：“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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