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唐农下意识摸了摸头，“我……我问的……”

“怎么，怕我瞒你？”他问。

她笃定他不想输给季森卓丢了面子。

“子吟，我给过你机会了。”他放下电脑。

符媛儿一愣，这怎么忽然从戒指说到回家了。

“强调一下，是油水的油，见着你就像见着抽油烟机的油槽！”

门铃响过好几声，终于有脚步声来到门后，把门打开。

子吟想了想，“我不知道。”

“随你便。”他淡淡丢下几个字，走回了书房。

子吟以为自己才七岁，所以叫她姐姐，她勉强接受了。

“那你说了什么？”程子同看向她，冷声质问。

子吟诚实的点头。

程子同沉下脸，“她的优点不需要你来发现。”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严妍觉得自己没必要说下去了，“我要拍戏去了，你自己好好琢磨吧。”

符媛儿艰涩的咽了一下口水，“程子同，你是不是也干过记者？”

她赶紧在心里摇摇头，什么答案，她不知道，她也不要去想。